!究竟要再等多久,你才能杀了庞昱?”
“你放心,他一天改不了好色地毛病,一天逃不出本姑娘地掌心。”花想容扬起一丝戏谑笑意,红酥酥的掌心乍然掐紧。
“会说,没有用,我要地是成果。”
“哟,奴家的本事您还信不过么。”
“信得过。”那人低头望着她,深黝的面具眼洞里迸出两道锐芒。“但是我要提醒你,今年湘西大旱,万亩绝收,朝廷虽然播下了赈灾的款项”
花想容一对粉腻玉手霎时交紧,十枚尖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肉里,娇媚的脸颊却依然笑靥如花:“您放心。一有机会我就会下手地,倒是花魁大赛的安排咯咯咯咯,在您眼里,究竟哪一件更紧要呢。”
“你说呢?”他哼的一声,冷咧苍茫的目光如披寒霜。
“是是是,比起那个人,安乐侯的小命不值一晒。”
“听着,后天的行动,无论怎样不可以有失。否则会有什么后果,我不说,你也该知道。”剑一般地冰冷目光再度射来。单调如振簧的语音不带一丝感情。
“奴家知道,奴家明白,您啊放一万个心便是。”花想容笑得娇憨,语气里却有种裂土难憾、坚逾金石的冷酷,隐约能嗅出一股凉浸浸的无情与血腥!
奴家的针儿刺下去,比杀他更有用得。
太师府,太师书房。
作为一个孝顺的好儿子,庞昱回到府里,哄秀香早早的睡了。然后一溜烟的跑了过来,为忙碌了一天的爹爹敲背锤肩。
“哎呀呀呀呀,爹啊,你那什么飞羽,拨他三四十个给我用罢。”敲了不到三下,他就停下来了,死皮赖脸地凑头过去。
傍晚的事情,太他妈的刺激了!赵宗惠雇来地十三个杀手,还是什么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铁血十三鹰”就在他和秀香比划完什么叫龙翻,都来不及试一下虎步或者跳跃着先教通俗一点的老汉推车,外边就发来了信号,示意全部解决。
等他和秀香啜吻了一阵,弄得玉颊霞烧,春风迷醉后,掀开车帘一看,外头竟然连尸体都没有留下一具来,死的那十一个和活捉的两人几乎是在弹指间就全被清理了。甚至不仔细看连血迹都发现不了。街上络绎不绝的路人对小巷里头发生了什么完全一无所知(巷子里原本的人看见太师府的马车早跑光了)。这他娘的才是太师府地实力啊!
想到这一点,四哥热血沸腾。这不一回府问了下人说老爷在书房,一阵风似的杀过来要人了。
“怎么,这下子肯啦,你不是怪爹派手下跟的你太紧,事先又不说一声,把你好些**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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