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动京城,声势直追南宫琴伊的妖娆美人,还能拿出什么样的表演来和她们一争长短。
答案只有两个字——彩车。
一辆庞大的彩车缓缓驶进大厅,方圆足有丈许,四面挑空,垂着丈余高的彩色幕布,幕布上画着各种神态各异、不知名目的鸟兽草木,与中原山水泼墨素描迥然不同。随着彩车的行进。幕布无风自动,缓缓起伏,其上所绘的图案栩栩若生,充满动感,更增添了一种神秘地异族风情。
花想容呢?在里边?众人不约而同的想,纷纷屏住呼吸。
彩车驶到大厅中央,稳稳停住,然后便是久久的静寂,直到宾客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准备敲桌子抱怨时,幕布中突然发出一声女子的**声,其音慵赖,其声,在场诸人听在耳中,心内俱是一荡。
一只手臂忽从彩幕后伸出。五指成啄状,昂然指天。
荑手纤纤,肤凝玉脂。连肘、腋、等肤薄处所透出血色都成了某种粉酥酥的橘红,真个是嫩如藕,脂凝透。千魂挂,万人眸,看得满堂宾客目不转睛。
她的手臂本是静若玉雕,但随着搭在臂上的轻纱翩然落下,蓦然便有了一种流动感,在全场无数火辣辣的垂涎目光中,开始变换成各种诱人的姿态,时而若栖枝彩凤傲翼,时而若萌情小鸟诱欢。渐渐地越落越低。最后软弱无力地垂搭在彩幕上,只余二指在外。被凤仙花汁染成鲜红的指尖尚在不停颤抖,那种不胜其负的娇怯更是令人血脉贲张。恨不能上前为她轻捶按摩,以舒惜花之情。
一时大厅里静闻针落,惟有“咕咚”“咕咚”不停的吞咽声,却是一帮子色坯淫棍馋着口涎在那里吞唾沫。
连四哥这种正人君子都看得心头怦怦乱跳,热血上涌,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方才在顶楼的悱恻缠绵,这一双柔若无骨的红酥手,还有她红滟滟地性感薄唇,水滋滋的丁香软舌,可不就是夺走了四哥第一发初精的罪魁祸首!
忽然,搭在幕上地手指一动,纤纤手臂再度扬起。指、掌、腕、肘、肩依次颇有韵律地晃动着,从彩幕后扶摇而起,手臂尽头终可见一头如云秀发,众人已知车里必定是花想容,均是瞪大了眼睛欲睹她精心打扮后的芳容,但她偏偏还就不露出脸来,只见到一头乌发在彩幕端沿处如波浪般起伏颤动,看得人心旌神驰。
再又等了好一会功夫,一张风情万种的娇艳脸孔才从彩幕后缓缓探出,真个是千呼万唤始出来!远远望去,她取下了鬓边地金爵花钗,只余一头俏皮妩媚的坠马裸髻,颤抖的指尖顺着百合鲜瓣一般的面颊,滑过姣好的下颔、细直的脖颈、精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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