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四,你个混帐东西,畜牲狗*养的,你敢诓骗本世子!”
“姓庞的,你记着,别让小爷出了这里,小爷要是出去,一定不放过你!”
“额济纳大大发!亦集乃曩霄嵬理!嵬名兀卒唃遇惟亮厮啰塔弹!(西夏语,请自行脑补哈~~)”
完全无视身后暴跳如雷的疯狂狂骂,四哥哼着“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的小曲,大摇大摆地出了大牢。
牢外,韩琦早在等候,见到他出来飞步迎上。
“大人,东西拿到了?”
“大人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情?”四哥笑笑,把短笺递给他。
“我还真不看不出来啊,你小。子竟有一手模仿笔迹的本事,而且不光汉字,连党项文一样可以‘造’出来。”
“大人过奖了。”韩琦很谦虚欠了欠。身“稚圭出身书香世家,自小被家父送入书院,苦读不辍,然少年心性,岂有不好嬉闹玩乐者;无奈书院规诫甚严,罕得,稚圭为求外出嬉玩,时常模仿家父笔迹给先生致假,被先生辨出系伪造而得没少挨(戒)尺子,久而久之竟也练的熟手,不想哎,十七岁那年稚圭冒父笔迹以家中白事为由,告假归乡,却跑去扬州在青楼楚馆流连数月,事发被书院逐出,无奈只得投身军中,谋个出身”
“我说嘛,稚圭你满腹文略,有经。天纬地之才,怎么却在军中做个小小校尉,不过嘿嘿。”四哥yin荡的笑了两声“有你这一手仿冒笔迹的本事,在军中也挺吃香的吧,告个假去ji院花差花差,简直是家常便饭呐。”
“大人明鉴。”韩琦一派肃容地道“自被岳麓书院逐出。稚圭痛定思痛,再不敢以此伎俩胡作非为,七年军旅生涯,稚圭未致一假、未缺一操(早晨操演,军队定习),誓要一改旧日顽劣,为大宋效命尽忠!”
“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稚圭此念甚好、甚好嘛。”光想。着请假逛青楼的天丁大人颇有点儿尴尬“不过所幸这门技艺未曾抛下,今日竟还能在江宁派上用场——这样,你赶紧把李元昊手书拿去,按我之前说的开始‘准备’,再有叫人誊抄一份,给李元昊的手下送去。”
“抄?”
“嗯,不能送去原件,李元昊这家伙诡计多端,天知。道他会不会在手书中用暗记什么的夹带其他消息。”天丁大人瞥了一眼大牢的入口,里边隐约还有李元昊的狂叫传出来“你叫人——不,你亲自重新抄一份,顺序、换行能打乱的就打乱,遣词也可以换掉,意思差不多就成。”
“那要是送过去。了李元昊的人不信这是他们主子的手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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