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叶染倒是猜出了一二，无非是怀疑唐薇在一旁煽风点火，怂恿她做了什么，才让她被杨蕊当着众人的面揭她老底，还被乔家，被乔闻言拉开距离，甚至连叶家的生日聚会没能参加都算在其中。

“想不通的事就继续想，没有证据就拉人背锅是不道德的。”叶染放下筷子，李二牛也跟着停了筷子，抬头看向柳朵朵。

柳朵朵不想对上叶染，虽然她对叶染的讨厌程度已经跟唐薇肩并肩，她还要开口说什么，却被突然起身的李二牛打断：“叶子说了，能动手尽量不逼逼，你不要逼我。”

李二牛比同龄人高出一头，宽出半人，当他站立起来俯视柳朵朵时，直接让人不自觉闭了嘴，熄了声，柳朵朵有种错觉，要是她再开口发出一个音，对方的拳头就会落到她身上，一拳就能把她打成碎片。

柳朵朵在李二牛的注视中白了脸，连饭盒都来不及收就慌忙离开了。

李二牛见人走了，重新坐下继续干饭，其他人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李二牛，感觉他刚刚就像变了个人。

秦海洋直接比了个大拇指：“厉害啊，话说你这身高这肌肉，也就叶染能欺负欺负你了吧？光往那一站就够唬人的了。”

李二牛吐出啃得精光的鸭腿骨，含糊不清道：“没有，以前就叶子不欺负我。”

秦海洋明显不信，倒是乔闻言开口，证实了对方的话：“我大姐之前在兴旺小学当过校长，她跟我提到过，李二牛之前学习吊车尾，总被人欺负，带头的就是跟他一个村子的赵六三人，偏他升入六年级时还跟他们分到了一个班，而且他们班的班主任也不是好人，有意针对李二牛，总之六年级本该是最惨的一年，但是叶染正好那年正式开始上课，两人凑到一起，李二牛被欺负的情况就好了很多。”

秦海洋之前在好友这听到过叶染帮助李二牛提高成绩，一年就将吊车尾的成绩拔到了并列第十九名，加上对方的体育成绩，刚好可以压线进入一中，这个桥段光听着就像励志电影里的，没想真实情况比励志电影还刺激，一下就勾起了秦海洋的好奇心，不断追问李二牛小学时的事。

“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咱们换其他的聊。”

李二牛倒是没感觉什么不方便的，虽然自己小学前五年过得蛮惨，上学好比蹲牢子，但是最后一年的回忆还满满精彩的，可以让他想到就能笑出来的那种。

李二牛挠了挠脑袋，他不是很擅长讲故事的，“该从哪讲呢？就从赵六那三个家伙开始吧，”

对于兴旺小学时的记忆，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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