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见骨的伤势还没彻底恢复,这一笑有几分惊悚,痛觉肯定也不小。
宓八月看了一眼,公义书浑然无觉一般。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书院?”公义书又问起。
宓八月摇头,没有说明原因或不归的时间。
公义书也没有继续问,只是深深看她一眼,道了一句,“天机尊者对你着实不错,不过世间万物皆有代价,她付出越多只怕未来所求不小,你要小心了。”
宓八月笑了笑。
公义书醒悟。
就宓八月这奸诈的性子,怎么可能想不到这点,自己给她的提醒未免多余了。
几句话的功夫,公义书已经恢复到可以自由行走。
宓八月见此就不打算继续在这里待下去,这个状态下的他不至于被人一碰就死。
挥手‘遁月’怪谈显形。
宓八月进去之前问公义书,“可要给你一个方便?”
公义书撑着面子说:“不用。”
他是恢复到能行走了,但是状态可能承受不住‘晕车’后遗症,若是出去当着人面吐出来,绝对会成为他后半辈子难忘的阴影之一。
宓八月不强求,人进‘遁月’不见。
再次回到妙妙山。
此时妙妙山众人也知道宓八月出关。
器修弟子们见到她的态度都异常复杂。
一是饱受【时午】带来心理折磨的哀怨。
二是深受《诡器详解》这门精髓课学教导的敬服。
两两相加之下,真真对宓八月这人又爱又恨,又敬又斥。
然后就有了接下来这一幕——
宓八月碰见的每个弟子见到她后会有礼的无声打个招呼,然后就加快脚步匆匆从她视线中消失,似乎和她多待一会都受不了。
不仅是妙妙山的弟子如此,包括那些禽鸟模样的法器。
这人嫌狗厌的状态,不了解真相的外人看见了,怕是要误会宓八月是什么绝顶惹人厌恶的恶人。
宓八月对这种情况并不放在心上,感受了一下【时午】此时的位置。
作为【时午】的创造者,哪怕已经把【时午】卖给了妙妙山,但这种买卖并非买断,更偏向于租借。
作为创造者的她依旧可以使用【时午】,甚至随时可以把【时午】招回。
当然,后者这种事不是碰到不得不如此的情况肯定不能这么做,否则就要把妙妙山得罪惨了。
另外这只【时午】作为第一只源头,日后就算宓八月创造第二只,第三只……亦或者有后来者继承她的衣钵,解开【时午】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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