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风也不催促,赞许道:
“今日观你的境况更好了。”
魍原了解盛红衣,这丫头孤傲着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屑说谎。
她刚回来那一日,明明换了面貌,走到他面前,他依然能一眼认出她来。
若说,以前的她,不过是一个行走的聚灵阵,只顾自己吸纳灵气而无暇顾忌其他。
语气立竿见影的变得恭顺又乖巧。
盛红衣立刻答应:
“那有什么问题。”
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卦者,天地也。
左右无事,她在这生死簿之中,也不好意思数钱。
日子在枉死城又进入了闲淡适宜的平静期。
又是一日,李玄风提着酒就来了。
魍原是越说越心惊,说到最后,他已经真的跳了起来:
“臭丫头,你在套我的话1
各人缘法,她没那么多好奇之心,听李玄风如此说,她也乐得分享自己的情况。
虚无草之中,魍原差点跳起来,他擦了擦额角莫须有的汗,什么丫头,敏锐成这般?
“咳,小丫头家家,知道这么多干啥?”
闷不吭声就把好处给得了,这般的闷声发大财,太适合她了。
盛红衣:“……”无言以对,她总不能说自己这些都是机缘吧?
但,她能肯定自己不可能是神念,她有前世今生,还不止一次。
盛红衣脸上闪过一抹古怪。
李玄风站了站,等到盛红衣抬起头,他才抬了一下手中的酒坛子:
“喝酒?”
许多事情都要加速,虽说盛红衣过阵子就要离开幽冥界了,但这点时间他也不想浪费。
盛红衣同季睦也是分开进城的。
这一回,因为有时间了,她便做了尝试。
他重新振作起来,然,光阴变迁,他甚至对幽冥界都丧失了基本的了解和掌控。
“成,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前辈您只管吩咐。”
为何如此,便是因为隐匿符可以掩饰身形,却不能掩饰气息。
所以,“黑风跟前辈你是亲戚?”
本是这般的打算,岂料,做了后盛红衣还有意外的收获。
魍原早就知道这丫头的德性,他懒得计较:
“你守在外面给我护法就是了1
于是,她闲暇之时就绘绘符箓,看看书,再不然还能同李玄风、俞定喝喝酒。
往常喝酒都是晚上李将军不用值夜之时,而今却是一大早,明显事出有异。
李玄风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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