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肩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头低低地垂下,眼泪无声无息地一颗颗滑过她的颊,掉下,直往泥土里去,浣宁不敢开口,怕自己语带凝噎,到时就再也隐藏不住了。
轻轻地扳转过她的身子,见她头垂得老低,立刻猜着发生何事了,他的心情也是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别哭了,”他轻声安慰着。“嗯?”
“傻木头,眼泪是说收就能收的啊?”她抬起汪汪泪眼。
漱寒伸出臂膀,拥她入怀,让她埋首b他的胸膛,无言地表示他的怜惜。
“别哭了,嗯?”他再说一次同样的话,懊恼地发现自己不太懂得安慰别人。还是忍不住啊……她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平素几乎难得掉泪的,这会儿倒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轻咬着下唇,想抑止住泪水的溢流,小小的动作虽然无效,却让他心中的情潮更添波涛。
“宁儿宁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办呵?”他喃喃道,情不自禁地托起她的下颔,将他的情切慢慢烙上她的樱唇,深深深深地烙了上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本来还在迷迷茫茫的泪海之中,怎地一下子就仿佛腾起云驾起雾来了?呵……一种醉心的迷茫呀!应浣宁任着他辗转吮吻,涩涩地回应着,整个身子倚着他,再无一点思考的空间。
此时此刻只有说不尽的旖旎、道不完的缝绻在这天地四方流荡着,悠悠漫漫地流荡着……
“我是担心你啊!”当他的温热离开了她之后,梅漱寒搂着她坐了下来,与她的手指交缠相握。“大理现在正在闹瘟疫呀!”
“还有,你瞧瞧……”他眼光如电一一扫过她全身衣棠磨破的地方,挽拉起她的衣袖,盯着那些青青紫紫,继续说道:“这是前两天撞到的,是不?还有还有,手掌心昨儿个下碎石坡时擦破了,没错吧?今早右膝可也跌伤了,还没敷药呢!”要数的话可还多着咧!
“原来你都知道呀?”她吸了吸鼻子,止下了泪水,感动地看着他。
梅漱寒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是的,我都知道。”
“我没有地方可去,不跟着你也是一样四处流浪。”她顿了顿,看着他关心和等待进一步解释的眼神,于是继续说道:“我本是汴梁人氏,爹娘在我五岁那年就去世了,家也就毁了。”
汴梁……很久以前那也是他的家,很久很久以前……久得他都快要不复记忆,就像他对他的另一个名字般,几乎忘却,也习惯于不再想起了。
“大木头,让我跟着你,好不?”她只静静地说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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