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但是来势凶恶者,依旧是束手无策,让他挂在心头的就是这档事。
“年轻人!”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唤住了他。
是个年约六旬的老者,只见他满面红光、发鬓俱乌,手里拿着竹杖,腰间系了一只酒葫芦,正笑呵呵地看着自己,梅漱寒淡淡道:“请问有事吗?”
“听说,你在天龙寺为人看病,是吧?”
“嗯。”
“听说,是伤寒热病?”
“发斑成疮,料来应是温毒之风。”会如此相问,可见此人亦懂歧黄,梅漱寒遂加以详细解释。“有形似豌豆者,其势最剧;其余有水疮麻子、麸疮子、瘾疹等,倒不难治。”
“豌豆疮?”老人立时敛起笑容,皱紧了眉头,低头若有所思。
至此,梅漱寒几乎可以认定眼前这位长者亦是医道中人,而且,颇有识见。这种种病症,一般大夫能辨者已少,能治者更是少之又少,然当其得悉他能辨而治之时,居然丝毫未有为讶之情,显是不以此为意。
“前辈,豌豆疮该如何诊治,倘请指点一二。”梅漱寒向他一揖,语气十分诚恳恭敬。
目前他最在意的事,就是如何化解豌豆疮之毒。
“年轻人,先说说你用药的情形吧!”
他把自己斟酌考量的经过全盘托出,自然也包括近日盘踞心中的盲点。
“蟾酥?呵!这点子倒挺有趣儿的!”老人听他说到后来,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只是这大理有其天然气候之囿,蟾酥极为难寻。况且,蟾酥过辛、毒性又甚强,若是没有适当药引,患病者能否承受实是未定之数。”
“前辈所言极是,然而莫非那豌豆疮当真无药可治?”
“嗯……说实在话,我也没有把握。”老人叹了口气,对自己的无能为力颇感抱歉。
“不过咱们倒可一块儿琢磨琢磨。”听他言下之意似乎答应相助。“明天这个时候,咱们在这里碰面!”
不在天龙寺?他本以为老人会同他回去的,听他这么说该是另有要事了,梅漱寒倒没有强求之意,轻轻点一点头。“就此别过!”
“嗯,明日再见。”
※ ※ ※
“快快快!快来人!”
大清早的,怎么就有人胆敢在寺庙外头大声嚷嚷,吵得鸡犬不宁的,不怕引起“人神共愤”吗?应浣宁才刚梳整好,轨听到寺门口好大一阵骚动,敢情是天要塌下来了?
“大木头,你瞧会是什么事呀?”
梅漱寒一点儿也没把外头的声响放在心上。“没什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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