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那双以往她认为有些无情的双瞳里泛着奇异的银蓝。

“我知道了。”龙小瞥过了眼，“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而已，你因为我的鲁莽冒犯从此结束和我的交易合作关系我都不会有任何异议，但这必须得是大筛选之后，我的目的？除了求知，就只有想成为神，真正的神。”

话是真，但龙小避开和她对视的行为让风望舒觉得有些不寻常。

“不完整的神级物品，哪怕是同一人制作，制作的又是相同类型的也不会出现完全相同的可能。完全相同，只可能出现在完整的神级物品上，完整的总是千篇一律，不完整的却是可以千姿百态，我说应该已经非常明确了。”

龙小此时依旧是没有将自己的目光继续回到风望舒的身上，反倒看着门，就好像门上有着什么特别的地方。

完整的神级物品只有神才能制作，神吗？或许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