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些挂载因为在她体内待了五十多年就已经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拆下会有什么特别的后遗症。

但她也必然会有后遗症，她携带着那些系统渡过了太多岁月，现在她所习惯的一切都会面临毁灭。

风羲和看出了风望舒的犹豫，拍了拍风望舒的头，“你可以只拆卸精神力挂载的，毕竟阈值的确是个问题。”

她是习惯了人类的身体后再重归自己的本体，因此缺失了挂载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还算挺习惯的，可风望舒却是不同，如果风望舒全都一次性拆除毫无过渡期，风望舒必然无法习惯。

“我问你，那些挂载是不是还有别的影响，是不是那些挂载都在局限我？是不是我不拆卸我就无法走到你的高度？”风望舒问出了她真正在意的事。

风羲和沉默了片刻后才回答了这个问题，“是，局限得比你想象得更多，其实如果一开始你进入通天塔没有急着收集能源，你或许会更早发现这个问题。”

风望舒愣神了，风羲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就连能源都不是必须的吗？

没了能源她还怎么活命？和星际间人类那样吃能源液吗？

风望舒扫了眼风羲和，目光凝聚在了风羲和的下腹处，她可是记得风羲和的能源还在。

“我的能源只是用作备用，这次你要真的想拆，我会全替你拆走，但你要是真的无法习惯，我会替你升级完全部装回，或者是你指定哪些需要装回。”一切都看风望舒的意愿，风羲和并不会在这种至关重要的事上替风望舒决定什么。

“拆了我是不是就不能再认为自己是ai了？”风望舒突然调笑了一句，“我该称呼自己是什么？默认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