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可是非常详细的,其中就包含了西蒙的导师和父亲都因为在共和国接管的时刻表现出了反抗,因此被带去精神疗养院。
要洗涤清所谓的违逆思维,大概还得对不少记忆动刀,在这一前提下还是不是完人真的是两说。
但有一件事,风望舒却是主观地想否认。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相信我,乌托邦的体制没有问题,但这没问题的前提是本来就诞生在乌托邦体制内的人。但如果是后来突然来这一套,我相信会有那么一部分人是无法接受的,比如你,或者是我。”虽然还想说更多,但风望舒也只能点到为止,再继续下去她就得被通天塔系统判定违规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被剥夺是不会感到好受的,但这些被剥夺了之后,你有失去你的追求吗?或者说,你是不是连尊严都被剥夺了?”
西蒙只能沉默,他本能地感觉到眼前仅教授了他七天的老师说得是真话。
可其中包含的内容却是让他非常费解。
“再有追求也无用,我一直坚持下去迟早我也会和我的父亲或者是导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