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倒了杯茶给柳无忧,“夫人,您用茶。”
柳无忧慢条斯理地掀开茶盖,又摇头吹去了袅袅烟气,喝了一口,说道,“你泡得茶到底好喝,回头赏你一个大红包。”
“多谢夫人,这是奴婢的本分,岂敢要赏?”随红应道。
“怎么可以不要?刚刚你被狗咬了,不知道伤着哪里没有,让我瞧瞧。”柳无忧把茶盏搁在了身旁的小几上,然后撩起随红湿透了的袖子,看到上面红了一大片,心疼道,“对不住了,平白无故地让你替我挡了会咬人的狗。”
“夫人,不打紧的,奴婢皮糙肉厚,一点儿都不疼,”随红感动地红了眼睛,许是真没人这么对待一个丫鬟的吧。
一看这几位妇人的脸色就知道了。
“柳氏,你敢说我们是狗?”老妇人怒问道。
柳无忧没着急着应话,而是拉下随红的衣袖,将自己手上的那只玉镯子给了她,“好生收着,权当是一点心意吧。”这镯子还是之前严春送衣裳的时候一同送来的。
“夫人……”随红推辞。
“收下,”柳无忧将玉镯子塞到随红的衣襟里,然后才面对这下面的族人,蹙眉问道,“阿婆,您是叫我吗?”
“柳氏,你太目无尊长了,敢说我们是狗?”老妇人形如枯柴的手轻轻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动怒了。
反正柳无忧当她是动怒了,“狗?阿婆,您说自己是狗吗?”
“什么?”老妇人一掌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之上,抖着嘴唇说道,“你竟敢侮辱我?”
柳无忧见状是淡定如初了,柔声道,“阿婆,您别动怒,我没有说您是狗,更没有侮辱您的意思。”
“你还狡辩,你刚刚对那丫鬟说的话就是说她被我们欺负了的意思。”
“哎呀,您对号入座了呀?”柳无忧故作惊讶道,“我这丫鬟之前的确是被狗咬了一下,而且刚刚好就在那个位置,您要是觉着自己的行为真得如狗一样得话,那晚辈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您是长辈,晚辈理当敬着您。”
“扑哧”,站在一旁的随红实在是忍不住了,柳无忧先是指桑骂槐把老妇人骂成狗,然后又把绕进去自己承认是狗,这样一来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简直是想仰天大笑一番了,可是为了不给柳无忧找来麻烦,还是忍忍算了。
“好放肆的丫头,竟敢嘲笑我们?”老妇人又对随红发难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随红又跪了下去,低垂的脸上实在是笑得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随红,你起来,”柳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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