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他不无委屈的说:“我心情不好。”
她又没了坚持,周仲微丢了车反倒成了姜非浅的软肋,天理何在。
他推着购物车一脸喜气洋洋,好像五岁的小男孩终于可以帮妈妈做了些事情的那种满足神色。非浅问:“你平时不逛超市的么?”
他像看文盲一样看她,“不逛超市怎么还能叫生活。”
她问:“那怎么看你那么新鲜。”
“因为从来不和女人一起逛超市。”他说,“家的味道太重了。”
她笑起来,“周公子,这句台词捕获不少少女芳心吧。”
他也笑起来,“还真是。”
真是什么呢,他说话从来没有个真假界限,轻重难辨。
她心情真的好得没了边。他说要吃苦瓜,她就仔细挑了小而精致的那种。他说要吃嫩姜肉末,她又认真的择了嫩子姜。他说要吃茭白,她规矩的选了新鲜的茭白。他说要喝鲤鱼汤,她才拖着手跟他反驳,“不许吃鲤鱼。”
他问:“为什么。”
“因为鲤鱼是要跃龙门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走过鱼鲜区。
他干笑两声上去捉她,“可是我想喝鱼汤。”
她绞着眉头为难的说:“那就挑条鲫鱼吧。”
他嫌弃:“鲫鱼刺多。”
她问:“你还吃不吃了。”
这是她今晚第一次说重话,他不敢不听,说到底还是要哄着她的。点了头拉她去挑鱼。
后来又买了很多的东西,似乎跟之前换了个节拍,他要一她偏拣二,他要买跺椒她去买泡椒,他要买苹果她去挑了鸭梨,他要买豆浆她抗了大桶的牛奶,他哭笑不得,她嘻哈不止。转到零食区的时候又换了角色,她拿了乐事薯片他换成烤香蕉片,她拿了妙脆角他换成琥珀核桃,她前脚拿他后脚换。她插着腰问:“周公子,买回去是你吃还是我吃。”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吃这些零食,不过是闹着玩罢了。不接话,反倒问回去:“姜小姐不怕长胖啊,膨化食品不是垃圾类的么。”
她说:“我想吃,你管得着么。”
“怎么管不着,我不管你谁管你,我不管你你早病死了也没准。”
“用不找你的假仁义,留着哭耗子去吧。”
标准的小两口吵架,就是那种抛开逻辑不顾,只要对这干就行,不到床尾就能早早和好的小吵小闹,却吸引来了路过的大妈,恰好是非浅那个楼栋的居委,人家抿着嘴笑笑:“是男朋友啊,头次见。”
非浅正琢磨着如何阐明他们的关系,“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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