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一定被她念到耳朵长茧。”文熙军无可奈何地摊摊手。
“我领教过了。”那天他上班迟到,员工会议也改期。
“你还真倒楣!”文熙军幸灾乐祸地取笑。
文熙言懒洋洋地扯扯唇。“倒楣的是你,你这一逃,老妈更不会放过你的,她念了我两个半小时的经,一遇到你,就会自动乘以二。”
“少咒我了!”文熙军又叫了一杯特大的啤酒,脸色不太好。“那大我是逃过一劫没错,不过老妈居然留了手机简讯给我,要我跟我的童养媳结婚!
拜托,我早就跟那个简什么汀颖的没有瓜葛了,从小吵到大,我讨厌她、她也讨厌我,现在都十几年没见了,我怎么可能会跟她结婚?”
“阿军,我们难得志同道合。”
文熙军挑眉。“怎么?你也讨厌你的小童养媳?我记得小时候你很疼她的。”
“你不知道我对一个人愈好就是愈恨她吗?”文熙言笑得很无害、优雅,流露着诡异的气息。
“哼!差点忘了你是匹狼。”他文熙军虽然是个浪荡于,总是比文熙言这个小人善良百倍。
“接下来就各凭本事找到自个儿的童养媳,再甩掉她们吧!”文熙言晒笑,举起高脚杯。
“若甩不掉,还不小心爱上对方,你说该怎么办?”文照军故意问,不急着跟他干杯。
他这个人最受刺激了,加点有输赢的赌约,肯定很好玩,反正他也不可能爱上他的童养媳,哈哈,他赢定了!
爱上他的童养媳?怎么可能!文熙言不以为然的撒撇唇,趁了他的意,准备来场赌局。
“那个人就是输了,赢的人可以命令他做一件事,行吧?”
“行,够爽快!”文熙军也举起了啤酒杯,碰向他的杯子。
两兄弟团结一致,决定一起叛变,不向太后低头。
安小葵真觉得自己倒媚透了!上次,她没有帮同事要到那个长得很帅很帅的客人的电话,被她们联合压榨、欺负,害她在店长回来时出了个糗
最后在小音的劝说之下,她辞职了,转到现在的这家连锁咖啡厅上班。
这家店的同事比上一家的好相处多了,也不会随便把工作丢给她,她工作得很愉快,只可惜店长懦弱怕事,遇到澳洲来的客人来捣乱,就会自动躲开,老要她们这些员工自行处理,也不管谁对是错,规定他们一律要低头道歉。
什么刁难的事她都可以忍受,偏偏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