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过之处,无论是山区还是平原,一年四季都是一派土黄色的萧瑟景象,即便是夏天也难觅草木。
但……
随着海拔下降,群山峡谷,逐渐泛绿,绿色的痕迹越来越深。
讨赖河岸边的红麻,也在变高的温度刺激下,开出了粉红朵。
牛虎林也一直盯着窗外,似乎也很讶然于这种变化。
在他印象中,荒凉才是嘉镜线的底色,只有夏季时才会有点点星星的绿,但现在这绿已遮掩了大部分荒凉。
尤其是在列车刚跃过祁连山边缘的狼尾山时,山峰由陡峭变得稍显平缓,无垠的碧绿覆盖了山腰。
他看到老板已讶然的合不拢嘴。
车厢里,除了旅客,还有买票上车的游人。
酒钢的职工即使在这两三年里,习惯了这种变化,但仍然看着外面的山峦。
至于旅途中的游人,则拿着照相机、手机不停地拍拍拍,偶尔也传出哇哇哇的交流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列车进入广袤无垠的戈壁。
四周都是平坦的戈壁,三三两两的柽柳、鸭爪爪和蒿草生长在荒凉的戈壁上。
“山里都长满了草,这一片草怎么就稀稀拉拉了的呢?”
“可能这里水汽进不来吧。”
“不可能吧,刚才那山后的草地水汽应该也进不来吧。”
“有没有可能是冰雪融水?”
一男一女两名坐在前列的游客发出了疑问,随后又有更多的游客加入了进来。
片刻后,又有游人问了问穿着蓝色工作服的酒钢职工。
其中一年中年男子说道:“这得怪嘉禾集团,山里撒了种子,酒泉和嘉峪关之间的戈壁上更是种上了红麻和沙棘,就是这块戈壁一直没动静。”
“哈哈哈,就是,就是,都怪嘉禾,做事情只做一半。”
“去你的,王大雷,别瞎编排。”一名妇女喝道:“这话要是被嘉禾听了去,影响可不好。”
“嗨,没事,都混熟了。”
那名男游客讶然道:“难道刚才山里的草木是人为种植的?”
“算是吧。”
“也搞了两三年了。”
“但也厉害啊,以前可没人愿意钱做这个,北大河河水今年都涨了不少。”
“我感觉这片戈壁的草也比以前绿了。”
“这来旅游的小伙子说对了一条,这两年山里的来水确实增多了,再加上无人机播种,所以以往很多荒凉的地方都长出了草。”
酒钢的职工们七嘴八舌的一人一句,就将事情说了个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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