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饶命!都是奴婢的错!”
谢安钧斥道,“还不快领麟儿回去!”
“是!”
得到了他的允许,两个大人对付一个小孩还不是轻而易举?
谢玉麟挣扎哭闹起来,嘴里不断喊着“爹爹”,谢安钧却没有理会,只冷声道,“麟儿从前的脾气是被他娘宠坏了,以后须得好好教导!这样的事儿,不许再发生第二次!”
说罢,他看了一眼里面紧闭的房门,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谢玉麟的哭声也渐渐远去。
没过一会儿,这里又恢复了安静,安静得甚至有些吓人。
尤其天色黑了以后,更是只点门前的两盏白灯笼,瞧着尤其瘆得慌。
若非亲眼所见,只怕无人会信,忠勇侯府内,竟还有这般凄凉之所。
屋内,萧佳宜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唇齿间已经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终于,她抬起头,凄然苦笑。
“你都听到了。”
黑暗中,一道清婉温和的女声静静传来。
“所以,你让我来,是想做什么?”
萧佳宜眼中染上恨意,一字一句。
“我要……他死!”
“哦?”
那道尾音微微上扬,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