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为这件事气病了,钟表店无心经营下去。而家里的钱也为外祖父的病花的差不多了,于是父亲跟着自己的昔日的情人,那位阿梅两人彻底离开了母亲。原来这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爱情都是他与那位阿梅小姐策划好的……”
惜涟讲完了,她抬起含泪的双眸,发现卢非易的面孔大变色,怔怔的盯着她看,酒瓶中的酒竟轻轻的晃动起来,他平时可是处乱不惊的那件人。
“你很恨你的父亲吗?”卢非易小心翼翼的问。
“难道我不应该恨他吗,他害惨了母亲,也害惨了母亲一家,不害惨了我。”
“是我让你这样的伤心,对不起。”
“一切不怪你。”
“也许将来你会怪我,”卢非易的眼神很奇特,“怪我,怪我今天让你想起这么多伤心事。”
“非易哥,我说过我不会怪你的,而且你已经跟我说了很多个对不起了。”
卢非易向窗外望去,不再作声。
惜涟也象窗外望去。
窗外的星星很少,天空却异常晴朗这样的夜晚似曾相识。
“会跳舞吗?”卢非易深沉的问,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
“跳什么舞?你和我吗?”惜涟不敢相信。
“华尔兹。”
望着走到眼前高大潇洒的英俊王子,惜涟轻轻低下了头,“我会学的很快的。”
“一,二、转,对,就这样,一、二,转,惜涟,你学的好快。”
宽大的裙摆在客厅飘来漾去,转遍每一个角落。
一切是梦吗,香馥的美酒,漂亮的裙子,英俊的王子,明朗的星空,浪漫的音乐,轻柔的舞步……
葡萄酒在当时饮是甜蜜的,但很快就让人迷醉乱心。
华尔兹在初舞时是美妙的,但很快就让人晕眩忘情。
这是非易哥的房间,白色的墙壁,浅咖啡色的窗帘,深色的地毯,象非易哥一样庄重文静雅的格凋。可是,他在哪里?
头好疼,身体也好疼,惜涟不敢相信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不怪他,真的。
她也不相信他是故意占有她的童贞。
她知道,自己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可是,他在哪里?
她飞快的跑出别墅,不敢看任何人。
她跑进了属于自己的小楼。
“于惜涟小姐。”二叔冷漠的声音象一盆冰凉的水从天而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