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过,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乔婉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用,那宅子有人看着,平日也有打扫。”
敛秋将他们带到青阳县最大的茶楼“香茗居”:“姑娘,白老爷,白夫人,青阳县就‘香茗居’有说书先生,可以边喝茶边听书。”
“香茗居”大堂的客人不多,但是楼上的包房的客人看起来不少,因为好几间包房外都有丫环或下人候着。
这时,台上的说书先生正说到高|潮部分:“据说这批流民是朝中某位举足轻重的大臣之子背着朝廷暗中送到中州来的……”
大堂只有几位客人,听到这都怒发冲冠地站了起来,打断了说书先生的话:“先生,那位大臣是谁?”
“各位稍安勿躁。”说书先生笑着开口:“咱们知道有这回事就行了,不一定要知道是谁?”
这时,楼上不知哪家的公子可能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将那些流民送到他们中州来的,让下人往说书先生站的台子上扔下一锭银子:“先生,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
“这位公子,那人位高权重,不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说书先生好声好气地劝了句,却没有道出那位大臣的名字。
“位高权重就能将流民当作棋子吗?祸害咱们中州百姓吗?他以为这天下是他的吗?”那位公子咄咄逼人道:“他背着当今皇上干出这样的事,有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说书先生脸色白了白:“公子慎言!”
“慎个屁!”那位公子亲自往台上掷下两锭银子:“说,到底是谁见不得咱们中州百姓好,竟将流民往咱们中州送!”
“先生,您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乱说的!”大堂的几位客人也附和道。
“真的不能说!”说书先生苦笑道:“要是说了,我性命会不保的。”
楼上那位公子对随从交待了几句什么,那随从拿着几张银票来到说书先生跟前:“先生,这些银票足够您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完下半辈子了。”
“我……我真不能说!”说书先生朝楼上那位公子哀求道:“求公子别再逼我了,若公子非要知道,可以派人到别的州城去打听一下,现在西临国各地的茶楼都在说这件事,不过所有提过那位大臣的说书人都意外身亡了。”
听客一惊,就连那位公子都一脸的震惊:“先生此话当真?”
“公子倘若不信,可差人到别的州城一问。”
这位公子沉吟片刻,朝捧着银票的随从点了点头,然后对说书先生道:“既然幕后之人那般心狠手辣,先生你拿着银票到别处避避吧,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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