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瞳,实际上与普通人无异,但从小到大我却因此受尽欺辱,我被周遭邻里视为不祥,他们歧视我,孤立我,连我的亲生父亲都怕我,他觉得我是怪物,是家族之耻,把我关起来,任凭我母亲怎样哀求都没有用。”
“我生于官宦之家,彼时那梁都府尹是我父亲的下属,一个衙门的师爷,我父亲待他不薄,但他却倒打一耙,还丧尽天良地将我父母和弟妹都弄死了,我当时就发誓,只要我能活下来,就一定要报仇!”
“结果你猜怎么着?所有人都死了,都死了,只有我活着,我那时就知道,贼老天虽然待我不公,但留着我,总是另有用处的。”
“你看,我父亲虽然怨我,怕我,但最后唯一能为他报仇的人却只有我!”
“后来我在江湖上飘荡,过着有上顿没下顿,饥一餐饱一餐的生活,还认了个骗子做师父,当了一名术师,几经辗转居然进了梁都第一皇观,没想到皇帝老了老了,人也糊涂了,整天神神叨叨的,见我样貌奇特,便笃信我异于常人,有通神之能,对我的话也是深信不疑。”他说着,狂放大笑,面目狰狞,表情乖张可怕。
“我从未得到过公平的对待,所以一生所求无非公平二字,我要的不多,只要我得到的和我付出的相匹配就可以了。”
章梁低吼:“可是.你拿那东西做甚!于你无益啊!”
异瞳凑近他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芒:“难道你就不好奇,那小小一块玉,怎么就能救活你妻子的吗?”
“有这种能力必然价值连城,你想想,只要拥有了这块玉,以后那些病入膏肓的富贵人家想要活命,就只能拿着金银来找我!”
哼,说得好听,他要的不是公平,就是贪婪。
夜漓心中冷笑,看向鹤青,表情很有些严肃。
之前在国师被关的茅屋内,就听梁章说自己的妻子病入膏肓,被这幕后的操纵者救活了,所以他才如此报效,甚至不惜背叛自己的国家,夜漓还以为北岐皇室有什么神医将他妻子救活了呢。
但听二人对话,她马上就联想到,那所谓救人的“玉”到底是什么。
只要用阴玉把那将死之人变成人魈,如此便可不老不死了!
什么丧心病狂的人会做这样的事啊!
莫非从京畿密林的树洞连通到国师后院的古井里面,那成堆成堆的人魈居然是北岐大皇子纪凌的杰作?
夜漓想不通阴玉究竟是怎么落到他手里的,偷洛梓奕的东西,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不是太过神通广大,就是自寻死路。
另一边,万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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