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江上,收复失地。”
“哦?”我揶揄道:“志气不小。”
李斐收敛笑容,一脸认真地对我说:“待我得了天下,仙子可愿做我的皇后?”
见我不答,嗔怒地挖了他一眼,挥舞拳头表示威胁,李斐假装躲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哈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我看着这个年轻人,多嘴了一句:“据我所知,现在黎国上下并不主战,希望偏安东南的人占多数,你这样做,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李斐耸耸肩:“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只要于国于民有利的,我被人骂两句又如何。”
“罪在当下,功在千秋。”他摇头晃脑,没个正形。
我笑笑,好个“罪在当下,功在千秋”。
这小子还真有些骨气,他表面吊儿郎当,实在心怀家国天下,也懂得轻重缓急,比李启彻那个愣头青强,不枉我冒险救他。
与李斐告别之后,我们一行五人便离开彭泽,运起神行之术,不过片刻就到了金陵城郊的天师观内。
张天师正在煎药,被吓了一跳,药罐子都差点打翻。
“你,你,你们.”张天师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回来了?”
“可替那位老人家报仇了?”天师问。
“那是自然。”我说。
张天师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我替黎民百姓,敬谢各位。”
“行了行了,”我扶起天师:“我可受不起如此大礼。”
“齐婶呢?”我问他。
齐婶的棺停灵在天师观后院一个亭子内,棺木古朴,想是天师特意准备的。
我摸着棺椁,心中感慨万千,一别数日,如梦一场。
想来齐婶应在地下和丈夫儿子相会了吧,适逢乱世,凄苦一生,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希望他们来世能投个好人家。
由于天色已晚,我们决定明日出殡下葬。
入了夜,我的状态又不大好了,浑身冒冷汗,我不敢惊动别人,只好盘坐在床上静心打坐,只觉得丹田处有热气上涌,虽暂时被我体内的灵力压制,却仍让我觉得燥热不安。
而我浑身澎湃的魔气更是无法掩藏,到了我一运功就发作的地步,我只打坐了一会儿,便觉头晕目眩,惊汗连连,我尝试调和三种精元,三股力量在我体内交织,犹如汪洋中的海浪,滔滔不绝。
虽然《般若清心咒》可以暂时平息我的戾气,但我总不能时时吟诵,长此以往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
我大喝一声,真气溢出体外,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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