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如同潮水般涌向魏军。
魏军抵挡不住,只得龟缩进昆阳城中,紧闭城门,不敢再战。
昆阳城外,汉军欢声雷动。
当夜。
昆阳城中,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水成冰。
城内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战争的硝烟,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铁与血的味道。
郭淮此刻正躺在简陋的床榻上,军医正小心翼翼地将他背上的箭矢取出。
箭矢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肉,每动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但郭淮却只是紧咬牙关,面色苍白,汗水如雨下,却是一声不吭。
军医的手法熟练而迅速,但即便如此,也无法完全掩盖住郭淮伤口处涌出的鲜血。
那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不要钱般地流淌,染红了床榻,也染红了军医的双手。
然而,郭淮的眼神却始终坚定,他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更关心的是战场的局势和士兵的安危。
终于,箭头被成功取出,军医迅速为郭淮包扎好了伤口。
郭淮这才缓缓看向众人,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威严:“我军伤亡如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和忧虑,仿佛每一个士兵的生死都牵动着他的心弦。
陈泰此刻也是满面尘土,眼中闪烁着痛心之色。
他沉声说道:“入城的只有两万人,其余三万人,在野战中溃散,不知逃往何处。”
陈泰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惋惜,他深知这场战役的惨烈,更知道那些失踪的士兵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闻言,郭淮沉默了片刻。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在回忆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瞬间。
他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自责:“没想到汉军如此勇猛,野战我等难敌,守城亦是难守。此罪在我,我自会上书请罪。”
郭淮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壮,他深知这场战役的失败,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然而,作为一位身经百战的将领,郭淮并没有沉浸在自责中无法自拔。
他很快便振作起精神,目光坚定地看向陈泰:“只是这颍川还是要守的,只是守起来要艰难得多。”
郭淮的话语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和不屈的意志,他深知颍川的重要性,更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
陈泰在一旁也是眉头紧锁,他深知郭淮的难处,也明白当前的局势有多么严峻。
他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现如今,只能后撤了。拉长汉军的后勤补给线,然后寻找机会断其粮道,兴许才能让汉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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