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还是大革命时期,抑或是拿破仑称帝的时候,这种行事风格都能帮助他们在政坛完好无损的生存下来。至于那些说风凉话的人,如果把他们放到同一时期,别说让他们改换六次门庭了,他们十有八九会比路易十六更早上断头台。”
亚瑟皱着眉头问道:“按照《布莱克伍德》上的文章来看,海涅先生此时不是正在巴黎吗?”
亚瑟抿了抿嘴唇,从兜里摸出颗苹果啃了一口:“罗斯柴尔德的业务能做的那么好,果然也是有原因的啊!”
“没错。”
莱昂内尔微微摇头道:“不,最后一段不是海涅写的,而是他的朋友博恩先生的杰作。”
莱昂内尔点头道:“不过他对海涅的评价还是嘴下留情了,他只是将海涅比作‘唯美主义的奴才’。”
不过圣安德鲁斯大主教可能没有想到他这道圣谕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教会发现经常会有一批人在星期日布道期间偷着打高尔夫球。
“嗯?还有这事呢?”
皇家天文台与球场同样坐落于布莱克希斯公园内,散个步的时间便能走到。至于这几位先生为什么一脸愁容,亚瑟觉得多半和皇家天文台台长乔治·艾里先生有关。
全欧洲的人民,看看你们的面前吧,罗斯柴尔德一世与威灵顿、梅特涅与教皇联手组成了一面反对自由的墙。
语罢,莱昂内尔冲着身旁的球童招了招手,示意他把球杆袋拿过来,他从里面抽了根杆子朝着亚瑟扔了过去:“试试这个,美国的胡桃木杆子,比你手上的那个用起来顺手多了。咱们不列颠最好的木头都被皇家海军拖去造船了,能用来做高尔夫球杆的木头全是次一级的。”
他的身边是一棵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老洋槐树,脚下踩着的则是青葱的草地,至于远方则是一片果岭与池塘,而在池塘旁不远处则是被渠壕堤坝隔开的一条小河,河上是架着一座木桥,偶尔还能看见有几位穿着皇家海军制服的军官骑马路过。
至于那几位果树下的绅士,亚瑟推测多半是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的员工。
罗斯柴尔德将担任典礼的大主教。加冕结束后,会照例放飞鸽子,其中一只将飞去圣赫勒拿,停在拿破仑的坟墓上,然后嘲讽地对他的遗骸说,它们看到他的继承人昨天加冕,但不是由教皇施以涂油礼,而是被一个犹太人膏抹全身。而且,现在的法国统治者已经获得了一个名号,5%为帝王,3%为国王,其余为银行家与交易商的保护人!
亚瑟从莱昂内尔的手里接过那份泛黄的稿子,只是扫了一眼便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