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在他们的注视下,只见门外伸出了一双潮湿粘稠的大手,而这双大手的指缝里还塞着两封信。
迪斯雷利听到这里,忽然脸一红咳嗽了两声:“这我当然知道,赛克斯夫人的优秀也是毋庸置疑的。无论是从回报她的引荐方面,还是从回报她对于我那部《青年公爵》喜爱的方面,我都愿意为她做点什么。
亚瑟的俏皮话刚说完,谁知房间里谁都没有发笑,炉火的光辉印在众人的脸上,却照不出半点血色,大仲马、迪斯雷利和狄更斯一个个脸色煞白,甚至连嘴唇都在微微打着颤。
他的背部像是长了一个如土丘大小的脓包,胳膊上还插着一柄锐利细长的马刀,随着他迈出沉重的步伐,他的身上似乎有一大块一大块的碎肉在往下掉。
狄更斯也吓傻了:“雪……莱夫人写的那本书难不成都是真的吗?还是说这怪物是法拉第先生造出来的?”
亚瑟看到这情况,只是伸了个懒腰,端起茶杯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转身就要向门外走去。
迪斯雷利想都没想直接否决道:“没错,托利党是日薄西山了,但我绝不能屈尊加入辉格党。只有托利党这样纯正的贵族政党才符合我的气质,而辉格党看起来像是贵族,但他们的身上还是掺杂了太多工厂的有毒烟尘和金融城的钞票油墨味了!”
大仲马听得直摇头:“年轻人选择政治倾向的时候还真是随便呢。”
狄更斯惊声道:“亚瑟,你干什么去?”
不等大仲马说完,亚瑟便出声打断道:“不关我的事,反正所有情书我都已经原封不动的转寄到巴西的里约热内卢了。希望邮政总局能看在发信部门是苏格兰场的份上,能够赶在贝格尔号结束巴西考察前把信件送到那儿。”
但是我觉得,如果只是以一个小说家的身份,还不足以让她为我感到骄傲。如果是在几周前,大家或许还会夸耀赛克斯夫人有一双慧眼,为托利党发掘了一位前途无量的年轻议员,但是现在,我的风头都快被格莱斯顿那个砍柴的樵夫抢完了。”
大仲马深吸一口气,法国胖子一边死死盯着那道影子,一边在桌前胡乱扒拉着:“我的上帝啊!没想到我的新枪第一次开火居然是为了对付这种玩意儿!”
大仲马则直接将手边喝了一半的红酒瓶扔了过去道:“喝茶有什么用,来点这个才起劲儿!”
亚瑟问道:“你不喜欢格莱斯顿先生,这一点我能理解,不过你为什么老是喊他樵夫呢?”
亚瑟闻言只是平静的喝了口茶:“亚历山大,你也得抓紧了。本杰明都替我在《泰晤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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