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不敢将布鲁厄姆勋爵、达拉莫伯爵等人完全排除在任用名单外的原因之一。
前不久,由于《爱尔兰教会法案》受阻、岳父格雷伯爵的内阁也随之倒台而大发雷霆的达拉莫伯爵在《威斯敏斯特评论》上发表了一篇政论。
他先是斥责辉格党近来的行为令大不列颠蒙羞,随后毫不避讳的号召所有激进派:在议会改革通过后,我们应当在英国的各个城镇乡村建立类似威斯敏斯特选区协会的政治组织,只要有了这类组织,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会被疯狂的托利党人或羞怯的辉格党人出卖了!
而在亚瑟经过布鲁厄姆勋爵推荐,并被伦敦大学董事会正式任命为校史第二任教务长后,这位被威灵顿公爵和皮尔爵士委以大任的前警官先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貌似伦敦大学的“娘家人”同样打算对他的前途有所安排。
上任的第一天,他就被安排参观了威斯敏斯特选区协会,详细的了解了该协会的运作方式。
总得来说,当下选区协会的运作还相当原始。
首先,他们会让每位威斯敏斯特的选民支持者登记入册,以便在大选召开时,要求他们按时参加投票以便协会候选人顺利当选。
而在休息日,协会和登记处的骨干分子还会挨家挨户的游说,一方面是为了争取那些立场不坚定的动摇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调查各个潜在候选人的支持度,让协会成员参与推荐竞选者。
虽然伦敦大学并不在威斯敏斯特选区内,但由于边沁与伦敦大学的特殊关联,这所大学与威斯敏斯特却有着各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在伦敦大学获得的校外捐款当中,有相当比例都来自于威斯敏斯特的中等阶层。
而布鲁厄姆勋爵如此刻意的安排教务长到这里调研,再联系到达拉莫伯爵的政论,他们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真相,昭然若揭。
亚瑟也总算想明白了,为什么布鲁厄姆勋爵和达拉莫伯爵貌似对他在高加索的冒进行为并不怎么生气,因为比起高加索这种“小问题”,他们显然更难接受辉格党在爱尔兰问题上对他们的背叛。
亚瑟的冒进,最多只是经验缺乏导致的处理方式欠佳,但在路线方针上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辉格党团呢?
不继续推行爱尔兰解放,那就是路线之争。
就如同议会改革一样,他们俩是一定要斗争到底的!
至于为什么选择亚瑟·黑斯廷斯,而不是埃尔德·卡特。
固然,首先是物种上的考虑。
其次,即便撇开物种不论,除去亚瑟·黑斯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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