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可把雀榕给看愣了,虽说对他一个仙家来说,这点不算什么,可终究要感谢一下。
还未想着如何开口,转眼,身后的薛言立马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推开。
薛鹤就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难得这么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还未如何表现表现,就被薛言赶走了人。
薛言上来一瞧,不得了,别的地儿就不提了,就瞧着那丰神俊朗的小脸蛋给划开了一道口子。连忙上前吹了吹,又撕开自己身上的布料子去擦了一下伤口边上被沾上的湿土。
伤口不大,甚至只出了小半点的猩红,一擦就没了。
薛言瞧得心疼极了,“哎哟喂,我的小主子哟!您说说您啊,出来逞什么能!您长这么大,身娇肉贵,连跟头都没有摔过,更别提什么流血的事了!这要是让星君知道,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疼疼疼!”薛鹤被擦得又倒吸一口冷气。
本来瞧着小郎君什么感觉都没有,倒是被薛言这么一弄,一时间才感觉到自己是真被割伤了皮。
薛言也不知从哪里取出的小药匣子,打开一个药膏罐子上前就去给薛鹤涂抹。
薛鹤被他这一下手给真弄疼了,嘴上不依不饶,“你就不知道轻点吗?下手这么重,嫌我伤得太轻不是?”
“是是是,小的下手轻一些。”薛言一口应着,继续去擦,根本没管他。
薛鹤在一旁吸气,拧起的双眉好似山峰巍峨,“别擦了别擦了,你真疼死我算了。”
“万一给破了相……”薛言举着药膏,被推到一旁无处下手。
“我堂堂七尺男儿,不就蹭破了点皮吗!有什么大不了!”思酌片刻,薛鹤又黑着个脸,吓唬他,“再乱说话,回去就把你嘴缝上。”
雀榕在一旁倒是手足无措了起来。
堂堂七尺男儿,潇洒不羁的仙门子弟薛公子,居然怕疼。
一想到这儿,雀榕憋不住笑了声。刚一出声,自个儿又觉得不太懂礼,又憋了回去。可一想起,又忍不住……
这脸上,一下子红一道白一道的,憋得实在辛苦。
薛鹤觉得自己驳了颜面,只是在那儿瞪着薛言,这时候也撒不出气。再摸摸脸,回头得向太上老君要点丹药才行,要是真破了相,那就糟了。
再回过头,青姑在一旁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