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千刀万剐!”
沈晟倾叹了口气:“好在这孩子命大逃了出来。没有伤到五脏和骨头,虽然皮外伤极重,可养伤一年半载也就恢复了。就是可怜了一个读书的好苗子,脸上怕是要瘤疤了。”
黄洛煊拉着宁晓枫凑到赵学文床边,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他揪心得不得了。从来没见过有人伤得这么严重,小王妃哪里能不害怕。“郎中,这孩子真的没有性命之忧?”
郎中也知道此人是谁,但他受伤正忙着处理伤口,不能停下来磕头。所以赶紧告罪:“小王妃请恕草民不敬之罪,实在是双手血污无法直面贵人。且这孩子的伤势要紧,无法即刻给您行礼。”
黄洛煊倒是对这个郎中的行为十分赞赏:“你做得没错。这繁文缛节哪里有一条性命重要。你快说,他可有危险?”
郎中叹了口气:“虽说该是没有性命之忧。但也不尽然。这孩子身上的伤口太多,又十分深,有不少地方都露了骨头。今日我处理过伤口之后后半夜必定是要烧起来的。能不能抗的过去都要看他自己的命。若是明日天黑之前能退烧,就熬过了第一步。可反反复复总要烧上多次才能彻底好下去,每一次都是一道坎儿,草民只能尽人事。”
宁晓枫皱紧眉头:“一定要用最好的药,这孩子太可怜了,赵家也就是他这么一条血脉了。”
郎中点头:“草民自当竭尽全力!”
从这屋子里退出来。掌柜的和一品居的东家都在哪里等着给容溱和黄洛煊磕头了。容溱没有那个心情,朝他们摆了摆手。然后同沈晟倾道:“沈贤弟此番过来是要常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