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问道。
鲧甩了甩头,眼睛的颜色不停在黑色和红色之间变幻,更让人恐惧的,是从他背后逐渐生长的魔纹,那些诡异的纹路已经生长到了他的脸颊,正往他的额头涌去。
禹走近要扶鲧,鲧猛地推开禹,禹一时没站稳,高大的身躯连退了好几步,踉跄摔进了泥地里。
“禹,发生什么事了?”
当洪水退去,禹的下属欢天喜地的从防护栏里冲了出来,一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鲧!你疯了?他是禹,你的兄弟啊!”一路跟随禹的男人挡在鲧的身前。
鲧的墨发已散,周身散发出浓浓的魔气,他捂着脑袋正竭力抗争,似乎在忍耐着极其痛苦的事。
黎钦在旁边看着眯起了眼,他道:“鲧的心智已被魔气侵扰,千万不能让他闻到血腥味,不然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