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梁泉所说,这道伤口看起来并不重,仅是划破了一道浅浅的痕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血迹却是止不住,一直在不断往外渗出。
梁泉轻道,“旱魃的毒性强烈,只是对我倒没什么大用处,只是伤口难愈合了些。”只是寻常人又有多少血液,能容得下这么不断的流逝?
杨广面色不虞,阴沉得有些可怕,当梁泉当着他的面把小剑给带出来时,浑身冷意不要般往外释放,倒是把颤巍巍刚入门的御医给吓了半死。
隋帝是个手黑的,没有真本事可不容易过活,这些御医成天提心吊胆,生怕出了什么事情。好在隋帝近一年来身体强健,除了寻常请脉外,竟是没传过御医,让他们安生过活了一年,没想到今夜风波尤其,着实让他心头一紧。
御医进来时,梁泉刚好用小剑削去了那块皮肉,然后就准备燃烧张符纸糊在上面,就算完事了。杨广看着梁泉的举动,幽幽道,“难道没有别的法子?”
梁泉对自己,倒是下得了狠手,眼都不眨就完成了割肉祛毒的过程。
直到梁泉念完了止血咒,他才道,“有是有,但这是最快的方法。”曲靖虽通幽,但直达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黄符呢?”杨广嫌弃地看了他指尖的黄符,梁泉迟疑了一下,方道,“权当是包扎。”
杨广:“……”
“御医,给朕滚过来!”
梁泉刚想婉拒,杨广抬眸看他,眼底的厉色让他抿唇,眨了眨眼松了口。御医赶忙上来给梁泉包扎,刚才这道人手起剑落干脆得惊人,甚至没有一声闷哼,真是个狠人。
伤口在腰间,杨广坐在软塌边看着御医给他伤口上药,可梁泉越是漫不经心,越是毫不在意,杨广心头就有一团火气在烧,这股邪火来得莫名,却愈发不能自控。
梁泉隔着布条按了按伤口,推辞了御医嘱咐的话语,他原本答应包扎便是不让杨广担心,至于其他倒是真的不必了。
御医面有难色地看了眼隋帝,隋帝冲着他摆了摆手,这才如临大释地退了下去。
梁泉看着阿摩这不经意间的动作,便知道他依旧在气头上,他偏头仔细思索了半天,然后把小剑再重新给取出来,然后牵过杨广的手,放在他的手心。
“这是你以前刻的剑柄。”
杨广看着这普普通通的小剑,小剑默默地在他掌心嗡嗡嗡了几下,以示它也是不情愿的,然后才委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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