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端庄秀气,实则黑心得很。你别看你们主子心思狡诈,往往还比不得他呢。”
“梁泉此人,外热内冷,要成为他心尖上的人,要么从小青梅竹马两相好,要么得是天下大势所需之人。你们主子,大概是后者。”
南宫明心道,或许不止如此。
彘却又说道,“只是奇怪的是,他偏生是梁泉完全不设防的人,奇哉怪哉。”他啧啧称奇,自个儿念叨了两句,便不再说了。他认识梁泉的时日也算不得久,真要说什么,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能和南宫明说这么多,还是看在他顺眼的份上。
彘在营地待没多久就离开了,眨眼间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南宫明本就抱着试探的想法,并没有绝对把握,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后,他对内里营帐的平静有了另一番想法。
梁泉掀开门帘时,南宫明躬身道,“梁道长。”
梁泉伸手扶起他,“统领莫要如此,贫道消受不起。”杨广慵懒搭了一句,“你若消受不起,那我岂不是得折寿?”
这不过是句调侃的话,梁泉和杨广一笑而过,南宫明心头一跳,蓦然不敢应答。
杨广察觉到了南宫明微变的脸色,俊美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只勾着梁泉说话,“你何时到三官观?”
梁泉估算了他们的路程,把大概的时间告知了杨广,随后说道,“阿摩可不许来。”
“你告诉我了,然后和我说不成?”杨广推着梁泉往前走,在营帐内换好的衣物带着雍容华贵,行走间衣摆微动,撩起了清冷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