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得云里雾里,问道,
“洛云侯,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宁国府有人薨了,还要行此之事?”
“回娘娘,臣不曾闻宁国府有何人去了,没听说啊,再说他们烧的的纸钱,会不会是给老国公烧的,但日子也不对。”
张瑾瑜看了半天也有些弄不明白了,大白天烧纸,烧给谁的,还像模像样的,难道真是死人了。
武皇眯着眼仔细的观看,也没发现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回过头看向戴权,问道,
“怎么回事?宁国府有什么情况!”
戴权也伸着头看向外面,整的这一出,戴权看了也懵,好像是给死人烧纸,可是宁国府也没报给宗人府信。
“回陛下,老奴也没弄明白,但是宗人府那边也没有收到宁国府的折子,想必是另有其事,早些日子,宁国府就传来贾珍迷上了修道,在府上修身养性呢,可能与此有关,只是为何修道要烧纸钱,老奴也不知。”
“哼,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贾敬出家修道,这儿子又是开始接他的衣钵了,堂堂宁国府弄的乌烟瘴气的,修道,能修出什么,还能长生不成,大武勋贵的脸面都丢尽了,”
武皇脸色阴沉,历来方士都是祸国殃民,皇帝沉迷修道炼丹,乃至朝政疏忽,朝野之内,野心勃勃之人趁机霍乱朝政,乃至于天下大乱,如今又见到此事,怎么能心中不警觉。
张瑾瑜趁机上了眼药,
“陛下所言极是,所谓的炼丹修道,都是那些骗子学了些皮毛,就在江湖上行骗,主要还是骗那些达官显贵,俗话说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找到一个,到手了大批的银子,那立刻就跑,至于修什么道,能否长生,臣,从古至今都没有见过,史书,孤本书册也没记载,就是秦皇汉武最后不也被方士所骗。”
“你倒是会说,只是你在荣国府难道不知道?”
武皇反而问道张瑾瑜为何知道不早说,张瑾瑜哭丧着脸,还有些委屈,
“陛下,您可冤枉臣了,臣去荣国府只去了一趟西院,见了人就走了,哪知道宁国府的事,就算是知道,陛下,以臣和宁国府的矛盾,参他一本,朝臣知道了必然说臣小鸡肚肠,所以臣是应该知道还是不知道。”
听着洛云侯狡辩一番,武皇也未说话,继续往外看去,只见那伙人烧完了纸钱,然后把一个八卦旗子展开,竖了起来。
又把另一个太极图展开,对着太阳的方向挂在墙上,再把那床板放在太阳能照到的地方,搁在太极图的下面,然后不知从哪搬来的一个铜镜放在东边,然后不断地摆弄着,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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