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我饮了酒,可知有句话叫做——酒是色媒人。如此绝色在怀,我可忍不住不尝上一口。”
说毕便扳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撬开檀口,唇齿间迎来独属她的清甜气息。她竟是这般娇嫩可口,仅仅一晚,就让他食髓知味。
原先裴行之对男女之事一向淡漠,自打那晚初尝过后便得了意趣,昨晚未行云雨已让他阳物胀疼了一整晚,今夜又吃了不少酒,更催得那物昂扬勃发。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姝儿不要拒我于千里。”
说罢,便要褪掉清姝的寝衣。清姝虽不情愿,可力气哪比得过男人,不出三两下便被剥了个精光。
裴行之因喝了酒的缘故,未能察觉出清姝的异样,以为她半推半就一是因女儿家羞于情事,二是因她身子青涩,还未尝到滋味,若食得蚀骨欢愉,想必也再难抵抗。因此使出浑身解数来引逗撩拨,yin言浪语更是信口拈来:
“瞧这水淋淋的小嫩嘴儿,真不想我入进去?”
“它吐了这么多yin水,一定很痒罢……”
“那晚被打屁股都能泄,当真是个小yin妇!”
不想裴行之句句话都扎在她心窝上,刀刀见血,不知他看待她,与那些娼妓有没有分别。可最令她心痛的,是她发觉自己完全抵抗不了。她恨他,可依旧能被他挑起情欲。yin液打湿了她的腿根,连身下的衾褥也洇湿了一片。
那根手指仍旧插在花xue里捣弄,明明她的春液越泄越多,xue内也愈发湿滑,可手指却越捣越慢、越捣越浅,最后只停在xue口浅浅搅弄,许久才深捣一下,很快又会退出来。
清姝如同被他架在火上炙烤,每每快要泄身,他便抽出手指,明明再深一些,哪怕一寸,她就能享受极乐……
她明白,裴行之是要自己开口求他。她绝望极了,只能清醒地沉沦。
“要……唔、再深些……”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噙着泪,身下汁水横流,心在慢慢滴血。
“什么深些?姝儿说清楚些,我才好照做不是。”
裴行之笑的肆意,存心转动手指,轻抚过每一寸花rou,企图引她说出更无耻的话来。
她似乎看到裴行之狎妓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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