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噗嗤儿一笑,扬起粉拳轻轻朝郑业胸口上一锤,撒着娇笑道:
“惯会哄我,我哪有这样好,不过是将军抬爱罢了。不过……”
她故意将最后两字说得大有深意,果然引了郑业相问。又听她娇笑一声,揽着男人羞怯说道:
“将军若嫌meimei生涩,不妨带来我细细教她,总也好过她空房冷落不是?只怕将军舍不得呢……”
这话可正是撞在郑业的心坎儿上,他本就是色中饿鬼,方才永安姐妹共侍的话已教他神摇魂荡、难以自持了。可他又恐这嫡公主脾气硬朗,不肯屈从,正不知该如何成事呢。忽听永安乐意促就,心中着实大喜过望,又岂会不依,直喜得连连称赞,口里心肝rou儿地叫个不住。
见那郑业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永安自是欢喜不尽。她今日撩拨郑业对永乐起了yin心,实在是心怀叵测,那浪子平日里yin乱惯了,就算做了驸马也不会收心。况且公主本就作犒赏拉拢之用,纵真有些出格的,皇帝也不会追究。
永安深知,若教永乐与郑业结成夫妻,岂非将初绽的牡丹生生踩进泥里。兴许,还能教她尝尝自己曾经历过的屈辱,倘若教皇后知道,她的爱女被无数男人肆意yin辱,如同娼妓,那岂不是比杀了她还要痛快百倍。
这样的场景她只想想便觉得畅快,而这一切的关键,是郑业。想到此处便也放下身段,刻意去讨郑业的欢心,只见她大喇喇地抱起两条腿儿来,将那羞处刻意露给男人,又拈了那下流yin话来勾他,只听道:
“好爹爹,怎得这样会捣,捣得女儿骨软筋酥,可再离不得爹的大物什了!”
郑业听了这话,只当她又起了yin心,刻意顶弄得更狠了些,次次都捣进她宫口里去。永安再难捱过,登时便松了手,忙去推他,口里也不住央求道:
“饶我罢爹爹,捣这样深,女儿难捱也!唔、xue芯子要被捣烂了……”
郑业也被她勾得兴起,一双桃花眼烧的通红,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求饶,将那两条白腿儿扛在肩上,轻轻朝那粉腮上一拍,笑骂道:
“yin妇小婊子,你既将爹的火儿全都浪起来了,合该好好受着,你说是也不是,嗯?”
“唔不、不……”
粗长的性器在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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