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敢,而是偏不教他如愿。
“殿下。”
男人果然阴沉了脸:“存心气我?”
几日前她那声“阿岱”叫得格外亲昵,足足教他醋到今日。
他咬了咬牙:“这时候气我,可想过后果?”说着搂紧柳腰朝上一颠,引得龟首重重撞在朝花苞上,“还是说,你早想请他进来画了?”说罢,紧紧箍着她不住地颠弄起来。
这样凌厉的手段,林锦才领教过,现下只好乖乖服软:“嗳呀你别、先、先停下……”太子果然住了手,等着她说下文儿。可她似乎又改了主意,眼珠儿一转,竟开始同他装起傻来:“我又是哪里惹了殿下不快?好好的就恼了,殿下让叫,我也依言叫了,如今又来派我的不是,真真儿屈煞我也!”
一席话说得委委屈屈,太子听完气的直笑,索性拿话与她挑明:“从前你如何唤他,今日便如何唤我。我这样说,懂了么?”
林锦从来不曾那样唤过薛岱,原就是些气话,可太子却当了真……如今倒害的她骑虎难下。可那般亲昵的称呼,教她实难开口。
太子见她不语,只当她不愿,心中醋意更盛。登时将她按在榻上,次次将阳物尽根顶入,肆意抽拽起来。起先林锦还强忍着不肯出声,怎奈男人有心磋磨,刻意朝她那块软rou上撞,不过二叁十下,便捣得她开了口。
“唔不、不要了……轻些,你别、别弄那儿……”
“唔?是这儿么?”
男人明知故问,刻意向那软rou上狠厉一捣。
登时激得林锦一声莺啼,抖着身子眼瞅就要泄身。太子见了竟将整根阳具抽出,生生看她从云头跌落。
这样的滋味实不好受,蚀骨的痒意将她仅存的理智吞噬干净。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她方才抖成那样,难道太子当真不懂那意味着甚么?
“你、你为何……”
话到嘴边,她实在羞于启齿,好在男人接过了话头。
“为何不继续cao你?”他扳过林锦的脸,迫使她看向帘外,口里却自顾自地说起来,“你瞧,你夫君就立在那儿,何不唤他过来?也好教我瞧瞧,他究竟有甚么手段让你这般恋着不放。”
这下可把林锦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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