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主要是因为惋惜,和自己的面子问题,刚才薛远可是丝毫没有给他面子。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耿耿于怀的,不过这些和此时的曹诚二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了,此时他们二人,已经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定远侯,不知道你有何话要根本官说,还请说吧,”谢危道
“谢少师,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太多,你只要把东西交出来,那一切都好说,可逆若是不交出来的话,那可就难说了。”曹诚笑着道
“你,你这话是何意,本官怎么听不明白呢?”谢危迟疑道
“真的听不明白嘛?谢少师,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呢?我义父要找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好端端的,忽然跟着燕侯进了祠堂,到底都说了什么?”曹诚道
“定远侯,我好歹也是当朝太子少师,燕临又是我的学生,我做这些,好像没什么问题吧?”谢危沉声道
“呵呵,谢少师,你说的没错,你的这些個身份,做这些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你其他的身份,可就不好说了。”曹诚直接道
“嗯?定远侯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我还有什么身份?”谢危道
“呵呵,当然有了,谢少师你难道忘了吗?平南王的左膀右臂,一个是公仪丞,而另外一个就是谢少师你了,度钧山人谢危。”曹诚道
“嗯?度钧山人?定远侯,这种话可一点都不好笑啊,你若是没有证据的话,我可是要到陛下那参你一本的。”谢危道
“我是没什么证据,不过你身上藏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要是让人搜了出来,你打算如何跟陛下解释啊?”曹诚笑着道
“你,你到底是何人?你为何要这么做?”谢危道
“我?我是个苦命人,和你一样,都是命不好,所以我自然是要报仇的,而平南王与我之间,那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自然要对他有所了解了,至于你的身份?那是公仪丞告诉我的,实话告诉你,公仪丞除了给我义父信件之外。”
“还给了我一封,关于你身份的信,本来我是不信的,但今日你去燕家祠堂的事情,让我相信了那上边的内容。”
“毕竟燕家的祠堂,好端端的,怎么会让外人进去呢?能进去的,必然是自家人才对,至于说老师?只怕不够资格吧?”
“谢少师,你说我是该叫你谢危呢?还是该叫你薛定非呢?”曹诚道
“你,定远侯,本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谢危沉声道
“无妨,我不管你能不能听得懂,只要你交出兵符印信,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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