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她不耐烦问,“他走了没?”
“还没。”萧沂侧了侧脸,嘴角溢出玩味的笑,“来都来了,不如,我们给他演一场戏。”
“殿下倒是好心。”
林惊雨微微一笑,转瞬她的笑又顿住,萧沂脱了松垮在寝衣外的大氅,放下床帘便进到床上。
瞥了眼林惊雨惊愕的眼,萧沂解释道。
“你我如今在这宫中如蝼蚁,随便一个疑心猜测就能将你我捏碎,故还是不必自寻麻烦得好,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一对平凡不争不抢的恩爱夫妻,才能活得长久。”
林惊雨点头,她明其理,只是眼下有个棘手的事,她对上他的眼,”如何演?”
“像船舱那晚。”
林惊雨转过头,“早忘了。”
随即她的腰间握上一只宽掌,掐了一把,连绵的酸痛回忆浮现在脑海,林惊雨骤然蹙眉娇嗔一声。
始作俑者望着她,像是在认真回忆什么,而后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
林惊雨忍住白他一眼的想法,羞愤道,“你轻点。”
“好,我轻点。”
对话透着怪异,也更对味。
林惊雨低着头,男人望着她耳朵,耳垂下的玉珠子摇晃,夜色掩盖彼此的脸色,只有滚烫的呼吸与此起彼伏的娇嗔,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烛花又是三朵,林惊雨忍不住问:“他怎么还未走。”
说完,门纸上的人影退去,林惊雨呼了口气,可转眼竟又替了个人,看身影是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