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久伤根,气尽恐虚,精尽则人亡,殿下还是得节制才好。”
她说得贤惠,萧沂脸色愈沉。
“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我拿走了。”
“有些烫,等一下喝。”林惊雨转头,叹了口气,小声喃喃,“果真是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她喝完醒酒药,萧沂接过放在桌上。
“对了,公主怎么样了,我昨夜喝醉了酒,不知她有没有平安回宫,也不知我是如何回来的。”
“你是我一路提着衣领提回来的。”萧沂瞥了眼林惊雨,“萧珠被齐旭带走了。”
“齐旭?你怎能让阿珠被他带走。”
“放心,她也是我的妹妹,我自也让木二跟着。”萧沂转头望着林惊雨,目光疑惑,“除了皇兄,你不是也口口声声说着齐旭为人正直纯善,怎么,如今不信任他了?”
林惊雨摇头:“我与他相识也有六年,自然信任他的品行。”
萧沂目光一顿,握着茶微微颔首,林惊雨继续道:“只是如今我是阿珠的皇嫂,殿下也知我这人向来帮亲不帮理,他惹阿珠哭成那般,我不打他已是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