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其实拳头都没有用力,就像一团棉花打下来那样,一点都不疼。
等她发泄完,傅森才握着赵书音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抱住。
书音,当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误会。
但赵书音听不进去,还在哭,偶尔小声骂他几句,傅森都听着,也不反驳。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大概是哭累了,赵书音趴在傅森肩膀上呼吸渐渐均匀。
看赵书音应该是睡着了,傅森松开她,把她放在床上,又从赵书音的行李包里找到她卸妆用的东西。
给她卸完妆后,又到卫生间洗了毛巾给她擦了下脸和手,给她盖好被子。
他又去一趟楼下,从冰箱里拿了些冰块,包在毛巾里给赵书音敷了下眼睛。
哭了这么久,眼睛都肿了,她那么爱美,早上起来看到那样子肯定会后悔的。
敷了大概十五分钟,傅森把毛巾拿走,从卫生间出来,赵书音还睡得很安稳,他轻轻在她额头上摸了下,才起身拿上他的行李包,去了另一个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