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以自己从不进班子而断然拒绝,堂主锲而不舍地找了温老板许多次,某次竟在温老板面前晕倒,不省人事。堂主一倒下风漪堂就乱了套,竞争的对头与追债的老板纷纷上门,眼看祖上传下来宅院都要保不住。
“夏师傅说,那时候温师祖已经打马出了豫钧城门,他追出去求,温师祖把他捎上马就奔回来了。温师祖走进风漪堂里将上门的那些豺狼虎豹骂得狗血淋头,一并轰出去,站在风漪堂门口放出话,五年之内他会让风漪堂成为豫钧乃至整个淇州最有名的曲戏班子。”声音清脆的少年说得绘声绘色。
少女小声感叹:“这是真的吗?”
“反正夏师傅是这么说的,不管这真不真,咱们如今这三十六出舞戏里最难的十六支,不都是温师祖教师傅们的吗?师傅们一喝酒,就开始互相打趣谁当年学戏时哭得最多,被温师祖骂得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