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她说道:“原来如此。”
谢玉珠略一思索,觉得有些不对。她一骨碌从草地上爬起来,道:“不是……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变回策玉,为何还竭尽全力地来救我啊?您都不问问我,劝劝我?”
“你的不愿意不就是一切吗?人若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和牵丝盒cao纵的傀儡有什么区别。”
叶悯微放下膝盖,在春日阳光中盘腿而坐。
同样是春日暖风,就像她与谢玉珠一年前成为师徒的那天一样。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时,是你让我成为了你的师父,那是我获得的第一个身份。这一次我虽不知道你的动机何在,但是所谓师父不就是徒弟有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时,要帮她完成吗?”
谢玉珠怔怔地望着叶悯微,她眼眶有些发红,鼻子跟着抽了抽,伸出手臂去抱住她的大师父,软声唤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