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做什么?”
卫渊笑意暧昧不明:“谢小姐总是不相信在下。”
谢玉珠心说,你怎么看都不安好心,要是真能全然相信便有鬼了。
这几日从太清坛会传来消息,说已经联合朝廷大理寺已经审问过秦嘉泽,淮北叛乱中是他从中作梗,遣人使用灵器栽赃于朝廷军队。卫渊也不知怎么,竟将这罪状脱得干干净净,摇身一变成了受害者。
但谢玉珠怎么看卫渊也不会无辜,更像是找了个替罪羊。
“秦嘉泽做的这些天怒人怨的事儿,你真的不知情吗?”
谢玉珠从她的乾坤袋中拎出嘲雀鸟笼来,质问卫渊道。
卫渊看向她手里黑不溜秋的小鸟儿,问道:“这又是什么新鲜的法宝?”
“你别管,只管回答我就好了。”
卫渊大大方方地承认:“我知道。”
谢玉珠怒目而视:“他在豫钧秘密抓人试炼苍晶的事情,你也早就知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