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嘛。”英招还是伸手拿了一杯,“我想的是,既然空间站和局里有人不想让咱们回去,那留在这里,也是一条退路,可是难道你不好奇这些事是谁干的吗?为什么要下这个手?天幕又是谁投放的?我们的任务是为了阻止历史时空之间的渗透,如果我们就这么撒手不管了,历史时空乱套了怎么办?”
诸怀听她问完这一连串问题,烦躁地在寸头上摩挲了两下,拿起桌上那杯夏日特饮,一仰头干了半杯:“我不好奇,跨时空执行队又不止咱们一个,活儿自然还有别人干,退一万步讲,就算乱套了,那又怎么样,关我屁事,反正又影响不到这里。”
英招抿了一口饮料,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可是局里现在知道我们都还活着,只是被困在这里,等通讯恢复了,知道我们是故意不回去的,会按叛逃处理,你不怕国际司法署向你家里追责吗?”
“我没家里人,血缘上就一个爹一个哥,追责,呵。”诸怀又一仰头,把剩下半杯也喝完了,她把杯子重重放回圆桌上,杯子底座发出“噔”的一声,“追呗,把这俩赌狗枪毙了,我给司法署放挂鞭炮,为民除恶了。”
“我不知道原来你跟他们关系这么差,这倒是跟我情况很像。”英招若有所思地说道。
听她说这话,诸怀也想起了她的事来,英招的情况在时空局比较特殊,原本这里的人,身份信息都是严格保密的,但英招在被时空局从高校挖过来前,就已经在物理学界颇有名气了,她的多重宇宙矩阵理论拿国际大奖时上过学术新闻,后来因为身世纠纷,又上了一次社会新闻。
她原本是个孤儿,小时候走失被送到福利院,后来又被一个物理学教授领养回家,扶养长大。
但是在她获奖那年,突然冒出个男人联系媒体,自称是她亲生父亲,说当年家里生完一个女孩,又为接香火追生了一个男孩,结果那男孩生下来就有病,为治病花光了积蓄,实在养不起两个孩子,家里爷爷某天说带大姐出去玩,把她扔在了海边,回来说孩子走丢了。
她妈妈听说后指桑骂槐地骂了爷爷一通,跑到海边找了三天没找到,投海自尽了。
老头子却是心中不服,直嗔儿媳不懂事,气了两日后的一天晚上,他因喝多了酒起夜时一头栽倒磕死了。
经过了这一连串变故,家里就剩男人自己苦哈哈地打工赚钱给儿子治病,直到某天他在路边新闻里,看到了物理学奖获奖人的照片,凭胎记认出是自己的女儿,又看到新闻里奖金后面数不清的零,两眼放光。
他在采访中痛哭流涕诉说自己寻女多年,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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