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登科的发型一丝不苟,可她裤链松口放出昂扬的水光潋滟的rou茎,她捉取屈祯白皙的脚踝恶劣大敞,活脱脱就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伺候人,不用我教你吧。”
“我想你比我擅长。”
屈祯总是觉得自己心碎了眼泪流尽了,可是被她更多羞辱些,还是抑制不住心痛难过,酸楚都化做透明的湿痕从眼窝里激荡着激荡着,待翻涌出去很快随风吹湮灭。
房间里怎么会有风呢,可她的世界飘摇不止。
……
屈祯没有力气了,鼻翼两行泪痕,湿了干,干了湿。她全身燥热,被汹涌的浪潮拍打上岸的鱼儿,濒死,挣扎,甩尾,绝望暴露在烈日炙烤下。
曲登科骑跨在她身后,她褪掉了外裤甩飞内裤,嗓音低哑骂她下贱,一章甩在挺翘的桃臀。白rou一层层浮起绯红,指痕尤为突出。
屈祯早已痛到麻木,她趴伏在床上,哭肿的泪眼深埋于真丝床单,任人鱼rou。
曲登科掐握她腰肢,双目猩红,狠命抵着胯部往她身内娇软处撞击。开凿,拔除,旋磨,戳刺。
身下的女人身娇体弱却仿佛是行尸走rou,用来无趣。屈祯不回应,曲登科非要逼她开口求饶。
每多想想她在他人身下模样,或是娇媚放荡或是欲拒还迎,甚至心甘情愿怀揣野种,曲登科恨得发疯。头更疼了,她要将她所有的怨恨都施还这女人身上。
“你知道你亏欠我多少吗?哪怕你跪下去求我,费尽心机取悦我,一辈子任我予取予求,我都不会原谅你。”
屈祯眼睫颤动,她闭了闭眼,尝到了结痂唇瓣又流血的锈涩味道。
“可惜你已经脏了,不然留在我身边做个玩物,也不负屈大小姐的身段。”她折了盈盈一握的腰肢在手,另一只掌心托住绵软的雪乳不加怜惜抓揉,身下凶狠一记,凿穿落花流水的宫颈口。
“不要,不要进去。”曲登科已然失控,屈祯害怕自己完全迷失自己,她更害怕抵死高潮之后睁开眼身边空无一人徒留自己……
“求你了……”
曲登科想要她求饶,她如此哀求,恳求身后人
曲登科卑劣一笑,舔她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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