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都空空如也。
被子整齐地折叠好放在床头位置,吊水的架子也没有摆在床边,而是收纳在角落,看起来无人使用。
这怎么可能,下午于清来医院的时候还跟隔壁住的两个大爷打过招呼。
大爷说他们年纪大了,一身的慢性病,没个一年半载的没法从医院出去。
咋可能晚上就搬出去了呢。
不敢多想,于清想着,也有可能是两位大爷的子女觉得在家调养更舒适,所以把他们接回家了也说不定。
深吸一口气,用铜盆地步刮刮胸口,抚平内心的慌乱。
走到下一个病房再看看。
这两个病房跟粘贴复制似的,里面都亮着绿色灯光,但都无人居住。
不敢再看,于清匆匆忙忙回到罗松的病房门口。
白禄对这个失的小子没个好脸色:
“让你留下来敲铜盆,你居然端着我的铜盆出去了,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计较,赶紧的,来他的床边敲,边敲边喊他的名字。”
虽然于清不是罗松的亲人,但两人那么多年的友谊不能作假,关系不错的人也能喊魂。
效果比亲人喊的稍微次一点,这种情况就不要纠结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