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我?”
“……”
赵峋刚才还弯起的唇角瞬间就耷拉下去,他忙清清嗓子,刻意掐起嗓音学着老鸨教的那样回道:“自然不是……奴、奴只是累了……”
想来对方也不会嘲笑自己,苏徐行点点头接受了他的说法,然后纠正道:“你既然嫁我为妻,虽无夫妻之实但有夫妻之名,从前的称呼尽可略去。”
“我叫阿冬过来门口候着你,你要什么东西尽管叫他跑腿。”苏徐行活动了下筋骨,接着直起腰,“外面宾客不少,我去接待一番,稍后再回来。”
赵峋巴不得他赶快走,于是爽快地应了声。等听到了那开门声时赵峋的手已经蠢蠢欲动准备掀开这蠢到无可救药的盖头,却听苏徐行忽然回首,他忙将手撤了下来。
“怎么了?”赵峋又掐起了嗓子。
苏徐行虽有些奇怪他怎地知道自己有话要说,但也没多想,只嘱咐道:“任何人来都不要理会,有事就叫阿冬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