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周身。既然他不能在此大开杀戒,那便在此调息罢了。
从前他总是易怒、弑杀,这般能控制情绪的时刻少之又少,但于他而言或许不是坏事。
苏耀见苏徐行面无表情地挡在赵峋跟前,不由得嗤笑一声:“这苏琰真是……”
“这般时候了,不想着一会儿怎么跟捕盗官交代,竟还有闲心将他那丑妻藏起来。”
“一个貌若无盐的男人,谁要看啊——”
听到他这话,与他一同的公子哥同样忍俊不禁:“真真是个没脑子的。”
“蠢。”
“……”
就在几人议论的时间里,捕盗官带着人来了。
“让开、都让开!”身着官服、挎着大刀,见到他们,围观百姓哪有不怕的理儿,很快就将道路让了开来。
“什么人报得官?”捕盗官是个五大三粗、满脸胡子的高大汉子,举手投足间很是豪迈。来了也没耍什么官威,直截了当地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