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几个。想着,他突然站直身子走向那边的两人。
这边的苏徐行和许琢相谈正欢,见赵峋过来了他忙冲许琢介绍道:“清越,这是我家家丁。”
“家丁”二字被苏徐行咬重了音。
“家丁”赵峋正欲落座,被他这话一拦,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很好。面具下的赵峋脸色阴沉,都叫上“清越”了。
许琢闻言看了看赵峋脸上冰冷的面具,并没有多话,而是对苏徐行笑道:“我先去看看孩子们,你们随意。”
说完起身就走。
见对方识趣,赵峋这才冷哼一声,施施然在许琢方才的座位上落座。
苏徐行遥遥看着许琢的背影,心中又多了些敬佩,明明自己也是个半大少年,却承担起了这么多人口的生死存亡。与许琢比起来,苏琰或许要幸运一些,只是又很不幸,早早夭亡了。
苏徐行心中思绪万千,没有发现对面之人身上那逐渐降低的气压。
赵峋压下心中越发明显的烦躁,冷声道:“清越?姓什么?”
苏徐行回神,答道:“许。”
“岐州,许。”
赵峋瞬间了然:“他怎会在此地偷生?”
听到“偷生”两个字,苏徐行也有些感慨。明明是岐州第一大族的子孙,在岐州可以横着走,却不想落到这步田地。
但……
“谁让他父亲有一个拎不清的爹。”苏徐行端起豁口碗又喝了一口水,还有一句话没有说:谁又没有一个拎不清的爹呢?
赵峋同样沉默,很好,大家半斤八两,没靠谱爹的人凑一块了。
好在沉默没有持续多久,许琢又回来了。
“本来是要给孩子们教书的,但来了贵客,自然客更重要。”许琢笑道,“粗茶淡饭,还望海涵。”
“哪里,是我们叨扰了。”
但等看到粗制滥造的木桌上摆放着清汤寡水的野菜和干饼子,苏徐行才明白这“粗茶淡饭”究竟有多淡。
然而对于许琢他们来说,可能已经很好了。苏徐行举目四望,黑瘦的流民聚在一起,一边互相分享着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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