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惊奇地搓了搓自己胳膊,这大夏天的,他怎么还背后发凉?
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能看到一脸平静的阿冬。
经过三个多月的淬炼,阿冬已然褪去了从前的稚嫩,不仅个子拔高了一大截,皮肤更加黝黑,轮廓也分明不少,就连一向跳脱的性子也逐渐沉稳起来。
“人须在事上磨练,做功夫,乃有益。若只好静,遇事便乱,终无长进。”不期然想起心学大师的话,苏徐行不由得点点头,大师诚不欺我啊。
这段插曲过后,一行几人继续赶路,终于在翻过一座小丘陵之后见到了传说中的滇南“神山”——栗山。
只见眼前栗山高耸入云、气势磅礴,仿佛一把利剑直插云霄,划破天际。栗山之巅隐入云烟,忽隐忽现,远远望去云雾萦绕,缥缈若仙山,不怪滇南百姓都将栗山称为“神山“。不仅如此,栗山与周围群山连成一片,乍一望去,山峦层叠,波澜壮阔,淡蓝与墨绿叠加在一起,看起来美轮美奂却又蔚为壮观。
只看着那拔地而起的巍巍高山,苏徐行就觉得心神澎湃。
而在那高山之下,是一片辽阔的草地,翠绿铺就的地毯之上此刻聚集了不少人群,一个又一个院落汇聚在一起仿佛一个个小小的“村落”,而这些“村落”之间泾渭分明,不仅衣着款式、颜色不尽相同,更是有带刀的私兵牢牢把守四周。
说是“聚会”,这聚会之下也是暗藏锋芒,各怀鬼胎。
此刻栗山脚下五年才启用一次的各大族宅院已经尽数打开,描着各族族徽的旗帜在主院屋顶迎风飘扬,猎猎作响。
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图案,相同的野心,只看谁能笑到最后,将自家旗帜留在神山脚下,插满各家宅院。
那是荣耀,亦是利益。
上一届获胜者本该是许琢的父亲许诚风,却在他即将拿到象征“大族长”的印玺之时被覃州雷氏的少主指控“作弊”,在武比之中用了迷药,而作证者则是许诚风的亲弟弟——许诚齐,迷药是从许诚风身上搜出来的,也确有其他族人中了迷药。
人证物证俱在,纵然许诚风高喊冤枉,纵使此事仍有疑点——比如许诚风为何随身携带“证据”?但在雷氏的咄咄逼人与许诚齐声泪俱下的劝解之中,许氏家主还是认下了这个罪名。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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