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一惊,默契地互相对视一眼后,拉着同伴的手快步离开。
“你干什么!?”
时屿一双漂亮的杏眼瞪圆了,狠狠地盯着他,眉心紧皱的模样颇有些气急败坏。
段京淮脑袋稍侧,视线落在他浑圆如玉的耳垂上,那耳垂本来又薄又白,此时却透出浅淡的绯色。
郁气忽的消散了不少。
他眉梢一扬,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拖长的腔调里带着几分痞气:“你害羞啊。”
“床都上过了你害羞什么?”
时屿磨了磨牙。他想揍人,计算了一下又觉得成本过高。
他小幅度地吸了口气,佯装淡定地冷着脸说:“就算是我包了你一晚,你要多少?不过我整晚都没什么感觉。”
段京淮闻言,懒洋洋地哼笑一声:“可你那晚可不是这么叫的。”他顿了顿,凑在他耳畔轻声道,“证据我不是发你了,这就忘了?”
“段京淮,你是不是有病——”
耍流氓比不过,时屿狠狠咬牙,抬腿踩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