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心情多么郁卒,似乎最终都会变的平静起来,鱼扶危喜欢和她呆在一起,也是这般缘由吧。
李楹将药罐盖子掀开,用鎏金长柄银勺舀了碗药汤,递给崔珣:“我不在的这些时日,你有用这方子吗?”
崔珣摇了摇头,李楹无奈道:“这生姜甘草汤的方子,是药神孙思邈写的,你怕冷畏寒,用这方子是最好的,假以时日,身体也许能调理好。”
崔珣只道:“应是好不了的。”
他说的语气平淡,李楹却听的心中一堵,她说道:“你也不过才二十有三的年岁,何必这般悲观?”
崔珣裹着白狐狐裘,清雅如端方公子,但只有他和李楹知道,他清雅外表下,身体上到底布满了多少可怖伤痕,他用兽首白玉勺抿了口生姜甘草汤,对这话题不再谈论,而是说道:“你这几日是不是在寻金祢?”
李楹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