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下人,如今这些眼线传回的消息也只说太子不问世事,若是再以此为由送人……”
“下人都在殿外伺候,哪能日日接触到主子。”
“你的意思是?”
“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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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琝一下午再未见到谢瑶。
等快到了晚上,谢瑶睡了一下午,又泡了热水澡,总算觉得身上舒缓了些,换了身衣裳往前殿了。
顾长泽才包扎好了伤口,在太医令苦口婆心的劝导不要乱跑之后,又置若罔闻地站到了廊下。
他一手拿着箭矢往壶中投着,一边往外张望。
“你说太子妃怎么还没来?”
江臻嘴角抽搐地看着他。
男人身形高大,脸色的孱弱被白色的锦袍衬得愈发莹白,看着温润如美玉,又如一只慵懒的大猫一般,站在门口像极了望妻石。
一刻钟,两刻钟,太医令看他站在风口处,都要急得掐人中的时候,谢瑶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顾长泽殷勤地迎上去。
“阿瑶。”